赵定新舒舒服服的躺在椅子上晒着太阳,这十多天了,那混蛋老头儿还没有回来,他连个斗酒得人都没有,甚是孤单,躺在椅子上哼着的歌儿,都是:无敌是多么,多么寂寞。
自打那老头儿走了,赵叔是认为这镇上喝酒再无敌手,半仙镇喝酒十分,他赵定新独占八分,既然那些人都喝不过自己,那还有必要去吗?
于是,赵定新连着好几天没喝酒,就躺在自家门口,一边卖着衣服,一边吸收阳光,嗯,听说晒太阳晒久了可以长高,就不知道他人到中年,能不能来一个二次发育,想想,他还有些小激动呢。
于是后面就飞起一脚,把他踹地上了。
“大清早,不给老娘好好干活,就在这里躺着,你怎么不去死呢?死了就可以一直躺着了!”一声狮吼,躺在地上的赵叔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,在地上连忙爬起来就往里面跑。
他也只敢在心里悄悄骂,当着这娘们的面骂,自己估计得被折磨到死。
赵姨看着赵定新连滚带爬的往里面跑,看着看着就给气笑了,嘴上还不饶人:“老不正经的,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天天晒太阳,不知道干什么吗?”
赵姨还在门口插着腰,监视督工赵叔干活的时候,后面就有一个老妇人飞快的走了过来,“张半夜,张半夜!”
赵姨转身一看,神色就警惕起来,这个老妇人是个媒婆,可是她可不干好事,经常帮着镇上的那些为富不仁的人强抢妇女,基本上镇上欺男霸女的事她都掺和过。
“干嘛?”
赵姨嫌弃的表情丝毫不掩饰,她甚至不屑叫她的名字,这种人平时合赵姨井水不犯河水,突然来找自己,肯定有什么事。
“嗨呀,赵张氏啊,可叫老妇好找啊。”
别看这老妖婆头发全白了,可是她走起路来步伐稳健,一路小跑过来气都不喘一下,她自顾自的走到赵姨的身边。
她也知道自己上去打招呼也是热脸贴上冷屁股,没啥好脸色的,她也不想自讨没趣,也就直接开门见山了:“赵张氏啊,请吧,乡长大人有事找您嘞。”
她说话带着浓浓的口音,不是本地人根本听不出来,而且声音里就透露着刻薄,她这种人,从来就不希望别人过得比自己好,所以她就喜欢以别人的苦难为乐。
“乡长?找我?”
奇怪,要说赵姨在乡里乡亲的,也算是小有名气,毕竟赵姨人勤劳朴实,心地善良,平日了能帮的忙她都帮了,在镇里走个路,熟人都会热络的上前打招呼。
但是这里面一定没有乡长,这老东西和这个老妖婆就是一路货色,甚至赵姨心里无不恶意猜测这两个老东西是不是有一腿。
“嗨呀,你只管去就是了,总之找你呢。”
这老妖婆刚想威胁,身后就传来赵定新冷冰冰的声音:“嗨呀,乡长这,找个妇道人家干嘛,有什么事,不敢找我吗?”
老妖婆回头一看,对上赵定新冷漠的脸色,但是这种事情她早就见多了,她才不怕,她就像个滚刀肉一样,还带着那令人作呕的笑容:“看你说的,乡长大人找你家妇人,当然是为了半仙镇乡里乡亲的发展喽,怎么,你不希望大家过的好一点?”
“哼!就他?他是什么货色整个半仙镇都知道。你还好意思说为了大家过的好一点?呸!老太婆!”
老而不死是为贼,赵定新可不会给这些人好脸色,毕竟最可恨的永远不是敌人,而是给敌人带路的带路党!
“你!”
这老妖婆可没见过这样的,毕竟在半仙镇,她只要扯出这乡长的狗旗,就没人敢造次了,但是这个人就敢这么直接怼她,她刚想反辱相叽,就被赵姨打断了。
“好了好了,你和她吵什么,我去去就回来了。”
赵姨的看法和赵定新不一样,毕竟羊毛出在羊身上,只有乡长那狗贼倒了,这种贱人才会受到制裁,她和赵定新交代了几件事,就准备和这老妖婆一起走了,刚迈出两步,又像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,连忙快步走了回来。
“对了,待会儿小绎就会过来拿衣服,你记得不要忘了,顺便天开始热起来了,你就给他准备点薄衫让他一起带回去,我给他做的新衣服你知道在哪里,可千万不要忘了。”
赵姨一番叮嘱,看着赵叔使劲的点了点点头,才放心一些,和这个老妖婆离开了。
.........
周绎牵着安若琦就来到了镇上,这几天还算安全,说不上风声鹤唳,至少他得时不时露个头,给镇上那些还在坚持找他的人一些希望。
今天嘛,反正也是闲逛,他就想起还要去赵姨那里拿衣服,于是本着闲着也是闲着的念头,就带着安若琦一起去拿衣服了,毕竟还有这丫头的衣服。
知道要去取衣服,安若琦也是有些高兴,漂亮衣服谁不喜欢呢?
于是,她欢快的拉着周绎跑,一路上两人走的极快,她也知道去赵叔家的路,所以不一会儿,就到了赵叔的家。
到了这里,反倒是她不好意思了,毕竟上次赵姨的那些地狱八卦问题,把这个丫头问的小脸红红的,现在她还记得被赵姨一边测着小屁股的,一边还嘀咕:“这姑娘好啊,小绎有福气了,以后好生养。”
以前她还迷迷糊糊的,但是昨晚莫名其妙的被娘亲恶补了一些这方面的知识,我们小若琦一下就长大了,所以她就面色红红的,拉着周绎的胳膊躲在了他的身后。
周绎挠了挠头,刚刚还跑的那么快的,现在就不挣扎了,他也是无语,于是,就这么拖着安若琦,周绎走进了赵叔的店里。
“老板,买衣服!”
“诶,来了。”赵叔的声音并没有往日里的那么精神,连周绎的熟悉的声带都没注意到,就这么低着头走了过来,然后抬起头一看,露出了苦笑。
“我道是谁呢,原来是你小子。”
“赵叔怎么了?怎么无精打采的?”
周绎敏锐的捕捉到了赵叔神色的不正常,一时间也是摸不着头脑。
“嗨,没什么事,就是昨晚没睡好。”
“没睡好?”周绎疑惑的仔细打量了一下赵叔,然后眯起了眼睛。
“该不会.......”
“额......”赵定新擦了擦冷汗,心里暗道这小子好聪明,就这么就猜到了。
“该不会,昨晚你去找姐儿去了吧!我要去告赵姨。”
赵叔面色瞬间就黑下来了,自己也是仔细算了算,得多少年了,大概得有五年了吧,自己都没打过这小子了,今天就得练练手了。
“嗨,算了赵叔,我今天是来拿衣服的,你知道的。”
“当然知道了。”明知道这家伙再故意岔开话题,赵叔还是给了这小不正经的台阶下,“我去给你拿。”
赵叔去了后面,不一会儿就拿了一个包袱递给了周绎,把赵姨叮嘱他的话原封不动的转告了周绎,而且还添油加醋,把周绎念得头昏之后,才放过他,挥了挥手,让他离开。
“赵姨呢?”
周绎仔细扫了一眼店铺,奇怪,平日里赵姨都应该在这里才对,自己来了,赵姨肯定会很开心的就过来了才对呀。
“额......”赵叔尴尬的吱唔了一下,然后就打了个哈哈,“她啊,今早去洗衣服了,你知道嘛,张半夜嘛。”
“......”
周绎沉默了下来,匆匆和赵叔打了声招呼,就离开了。
.........
回去的路上,周绎沉默不语,连跟在一旁的安若琦也不敢打扰他,他的脸色阴沉的可怕,像是有什么大事一样,安若琦只能牵着他的手,想给他一点温暖。
他怎么听不出赵叔在骗他,都说了是张半夜,怎么可能在早上就去洗衣服了,赵叔一定是骗他了,而骗他的原因,他也知道了。
他大意了,乡长这个做法非常合理,他没有把赵姨绑架然后生命威胁,而是通过这种软禁的方式威胁周绎,到时候他可以对外说赵姨就是去他府里做客,没有受到什么伤害。
赵姨一家,周绎本来不打算把他们牵扯进来的,但是他不想,不代表别人不想,赵姨一家是周绎为数不多的亲人了,也是他的逆鳞。
所以,他此刻就要冷静,但是赵姨每在乡长的府里多待一刻,就多一分危险,所以他要想办法把赵姨揪出来。
他知道,他和陆明信的正面碰撞,就这么开始了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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